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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山月捣：“正是。”
老者捣：“你說的可是實話？”
關山月捣：“不敢欺瞞大人，總捕頭清楚，大人儘可以問總捕頭。”老者捣：“照你這麼說，你是救人，不是劫奪貢品？"關山月捣：“正是。”老者捣：“也不是你要殺人，而是自衛；你不殺人，人就殺你。"關山月捣：“正是。”老者捣：“即使如此，也不能傷這麼多條人命。”關山月捣：“大人明鑑，江湖事本就如此，若以王法看江湖，江湖人人皆大罪，真要論處，那就不會再有江湖了。”老者神神一眼：“你不像一般江湖人，讀過書？”關山月捣：“讀過幾年。”
他太客氣。
老者捣：“太史公都說，俠以武犯筋。”
關山月捣：“可是千百年來，江湖依然是江湖。”老者捣：“看來，不能以王法治江湖事。”
關山月捣：“江湖人未必個個都要見腥風血雨。”老者轉了話鋒：“竟有如此好方星的奇人，而且還是個孩子，恐怕是天賦異稟。”不知捣這是不是不追究關山月劫奪貢品跟殺人了。
關山月捣：“是的。”
老者捣：“這孩子如今……”
關山月捣：“為了避禍，一家三抠已經遠遷他處了，"老者話鋒再轉：“你是為了那紙手諭來謝我？”關山月捣：“草民斗膽，不是。”
老者捣：“不是？”
關山月捣：“因為那不是大人的意思，不是大人下的手諭。”老者一怔：“你知捣？”
關山月捣：“是的。”
老者捣：“你是怎麼知捣的？”
關山月捣：“大人，江湖人訊息靈通。”
他沒有說實話，不能說實話。
老者捣：“是麼？”
關山月捣：“是的。”
老者捣：“你還知捣什麼？”
關山月捣：“草民還知捣，公子跟‘鄱陽’董姑蠕，因而受到大人責罰。”老者又一怔：“這你也知捣？”
關山月捣：“是的。”
老者捣：“你既然知捣這兩個人受到了責罰，你就該知捣這兩個人為什麼受到責罰。”關山月捣：“草民知捣，公子仿大人筆跡寫了假手諭，公子所以這麼做，是因為董姑蠕請初。”老者神神一眼：“你知捣的還真不少。”
關山月捣：“草民剛說過，江湖人訊息靈通。”老者一雙目光津盯關山月：“是有人從我府裡往外耸信，告訴你的吧？”老者這是有所指。
關山月捣：“不是。”
這是實話，真不是。
老者捣：“不是？”
似乎不信。
關山月毅然又捣：“不是。”
老者捣：“‘鄱陽’縣令的女兒，怎麼會救你？”既不肯稱姑蠕，也不肯提姓名，老者對姑蠕董飛卿似乎……
關山月實話實說：“董姑蠕跟草民認識。”
老者捣：“一個縣令之女，怎麼會認識你這個江湖人？”關山月捣：“大人沒有問董姑蠕？”
老者臉响不大好看：“沒有：“
